giner soya sauce makerel

墨非定律是這樣的,愈是要緊的時候,出錯的機率就愈大。上個星期六的晚餐就是這麼一回事。

本來也是有規劃的,難得有客人來,到市場去買袋淡菜,做成比利時白酒口味,配自己炸的薯條,沙拉。或者買條鱸魚,灑點鹽,塞些香料,進烤箱裡烤一下,配小馬鈴薯,沙拉。這些東西都是做過不知道幾次了,簡單又討好,最近天氣又不冷不熱的,吃清爽的海鮮也很適合。

但是就是會出錯。才剛剛賣掉kiki,在我們到市區的路上,麻辣小游龍的老藍就意外不治了,後來驗屍的結果是兩邊脚踏板中間連結的那條什麼東西的斷了,不要說後來小游龍根本連修都修不好,我們當場就得徒步走到市區,回程還得推著兩輛車走回家。到了市區,先晃了幾家小店,都沒有找到我們要買的裝餐具的盒子,後來到了市場裡的魚攤,又是大排長龍,取了號碼牌之後,眼睁睁地看著最後一袋淡菜被買走,碎冰堆上也沒有看到海鱸魚,倒是有些鯖魚,想想,鹽烤鯖魚也不錯,就買了5 條,反正長長的魚身,冷凍庫也還放得進去。最後到超市買了雜貨之後,我們兩個就拎著大包小包推著自行車回家。

回到家已經晚了,我卻還很苦命地要去清烤箱,雖然出門前已經噴了強力清潔泡沫,烤箱裡的積垢還是那樣地頑強,我擦完了一整份的the guardian,污水是擦掉了,可是烤箱壁上還有一層沒被溶解的油漬,時鐘已經走到五點四十五分,我宣告放棄,連衣服都沒有換,就要開始準備食物,同時要小游龍去後院生火燒炭,烤箱不行,我用烤肉架可以了吧。

才剛昇了火,客人已經準時到了。我們很抱歉地讓穿得美美的客人坐在炭煙烤魚煙彌漫的日光室裡等,到這個時候,我預計中優雅貴婦端出美麗輕食晚餐的形象已經全毀,可是居然還有更糟地等在後頭。

沙拉還好,烤馬鈴薯好吃,我自己是覺得烤魚也不錯,客人當然是沒有抱怨,偏偏麻辣小游龍後來申訴說他的魚肉有苦味,就是肚子的那個部份因為在清理的時候可能不小心沾到血或內臟什麼的,染上些苦苦的味道,雖然當時我斥責小游龍沒見識,這種鹽烤秋刀鯖魚香魚之類的,都免不了在魚內腹會有點小苦味,不過心裡真的覺得有烏鴉飛過,唉,不美就算了,連晚餐都不好吃 

冰庫裡的那兩絛魚,我本來還想嘗試味增煮的,後來昨晚很保守地用薑絲醬油紅燒了就罷。果然,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家常晚餐很順遂,連飯都乾濕適中,完美得很。

唉,明天又有一對肉食主義的奈及利亞夫婦要來家裡吃飯,每次遇到他們,我就沒輒,不能太中式,因為他們吃不太慣,份量要大,尤其要多肉,因為這是非洲的待客之道,偏偏我每次煮的似乎總是不夠吃,他們又不喝酒,聊的又總是圍繞在奈及利亞的政治上,我每次都要坐在旁邊又插不上話,可是做了兩年鄰居,又是他們要離開回國的餞別宴,我也不想太草率,煮婦真的很難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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