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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去了一個seminar,本來覺得運氣不錯,因為修稿剛好修到Robert Howse的理論,他就出現在牛津,還是講WTO reform/global governance, 趁機去偷師幾步,回家可以少看幾篇文章。

不過,四個多小時的研討下來,回家午睡起來之後,反而覺得整個人完全沒力。

研討的中心環繞著Lamy (就是WTO目前的秘書長),提出來的collective preference,想法是不錯啦,就是說目前WTO要突破瓶頸,必須要推動建立共同的價值共識,這個想法是他在當歐盟主席的時候提出來的,所以內容也著重在歐洲國家角度看出去的價值共識。

因為這個研討會是在歐洲研究中心下面辦的,而我是在座唯一一個非歐洲人,在研討過程之中常常對這些國際關係學生(只有我和Howse是唸法律的),提出來的論述,真的太歐洲中心,太打高空,可是因為自己去之前又沒有看過paper也不敢亂講話,就只好一直憋著。

回家之後,反覆地想,突然有點覺得我們這些研究理論的人是在幹什麼啊?醫生可以救人,經濟學家可以經世濟民,律師好歹可以幫人排解糾紛,啊我們這些在討論global governace的人是有什麼貢獻啊?就算我們提出了什麼偉大的理論藍圖,在層層的諮商之後,也不會剩下多少,更何況小角如我們這些博士生,誰想理會我們在那邊叫叫叫WTO是後現代還是現代理論架構?

研究理論真的是自爽而已吧?

自己覺得很哲學很有趣,到頭來和現實還真扯不上邊際,產出的衡量標準還很悲哀地用刊了幾篇論文來評價,厚厚一本論文寫出來了,大概除了校稿的那個人,連指導教授都不會細看吧?

有點厭倦這個自-high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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